第(1/3)页 “拳头硬的吃肉,不服?福连升的老规矩早该埋进土里了。“ 他突然压低声音,眼里闪过凶光: “大C和大东要是联手,福连升那群废物连渣都剩不下!“ 占米放声大笑,重重拍了拍骆天虹肩膀:“够狠!不过杀鸡焉用牛刀,谁要当绊脚石.“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,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,在墙面上扭曲成张牙舞爪的模样。 夜风卷起地上的旧报纸,骆天虹不再多言,转身钻进巷口的黑色轿车。 引擎声划破寂静时,占米还站在原地,望着酒楼招牌上剥落的金漆,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。 …… 有骨气酒楼三层,红木雕花窗全被黑布蒙得严实。 一楼铁门落了三把铜锁,褪色的“打烊“木牌在穿堂风里吱呀摇晃,像极了灵堂前的招魂幡。 二十个精瘦汉子散坐在八仙桌旁,福连升大佬大狗盘着二郎腿坐在主位。 宜兴紫砂壶在他掌心转得滴溜溜响。 这帮人颈后或多或少都爬着青龙纹身,袖口下的刀疤随着动作若隐若现—— 小黑的左手少根食指,俞辉耳垂上还挂着颗子弹头改制的耳钉,三十年前铜锣湾街头的腥风血雨,全刻在这些老骨头的皮肉里。 角落太师椅上窝着个中年人,国字脸,,西装笔挺却掩不住脖颈处的火焰刺青。 江湖人都叫他石军师,此刻正漫不经心地转着钢笔。 落地钟敲过八下,满室突然静得能听见银针落地。 权叔叼着雪茄的手抖了抖,烟灰簌簌落在面上:“前儿刚清完数,连本带利五千万。“ 这话像颗手榴弹投进屋内。 有人打翻茶盏,有人蹭地起身,椅子腿在青砖地上划出刺耳声响。 大狗手中紫砂壶“当啷“磕在桌面,茶水溅湿了他盘扣,却浑然不觉:“五千万?!哪个龟儿子给你吃这么肥的单?“ 满室叔父辈像被踩了尾巴的野猫,八仙桌拍得震天响。 “草,五千万?林耀那小子撒钱跟撒冥纸似的?“ 小黑的假眼珠在眼眶里转得飞快,俞辉:“早知道当年在尖沙咀那票,就该.“ 大狗突然将茶碗重重掼在青砖地上,瓷片迸溅声震得众人噤声。 第(1/3)页